2008年5月5日 星期一

5/10(六) 劇場‧社區‧社會運動--鍾喬、李中、關晨引

時間:5/10(六)14:30-16:30
地點:樂生院蓬萊舍(交通方式
主題:劇場‧社區‧社會運動
講者:鍾喬、李中、關晨引
報名信箱:savelosheng@gmail.com


劇場‧社區‧社會運動的辯證關係

採訪與整理:許惟豪
劇場vs農村

2005年夏末,北部有一群學生、知識份子與文化工作者,在楊儒門的故鄉二林,辦了一個「滾動農村」的營隊。當時,正值楊儒門以社運「場外行動者」之姿激起社運「場內」廣泛的辯論及聲援之際,而高雄泰勞的抗暴事件亦方興未艾。從勞工到農民,反全球化不正義的行動,一致朝向年底即將在香港舉行的WTO部長級會議鳴鼓而攻之。差事劇團的鍾喬,在營隊的最後一天,以巴西民眾劇場工作者Augusto Boal著稱的「形象劇場」模式,引導學員們提出對於身處農村所面對的問題意識,並以寫實短劇呈現給二林的鄉親。

同年,由楊儒門所投出的訊號彈,引起了島內跨行越界的人們,動員起來抗議這個滅農的政府。當時世新社發所的學生也直接或間接的參與其中,後來並藉由「文化行動主義」這堂課,邀請差事劇團的鍾喬編導,共同創作了「楊儒門歷史報告劇」。二林蔗農事件的李應章,彷彿跨越了時空與農家子弟的楊儒門進行對話。我們無法預料什麼時候,那裝著米粒的夢想罐子,會在另一個時空引起化學變化。

農村生態與文化的一步步凋零,農民從受尊敬的生產者打入老農「福利津貼」的牢籠。社區的權力結構,直指其根源。

劇場vs社區

社區,原本應該是自給自足的烏托邦想像,受到了威權國家的介入及市場經濟的宰制,實則如夢境般的「烏有之鄉」。在創作「浮沉烏托邦」這部作品時,鍾喬思考了:「如何從想像的陣地攻進社會的現實。」然而,「......在市民社會的文化想像中,社區是以現代社會為背景所形成的安全共同體,這裡,我們碰觸到被「社區」這樣的共同體所排擠出去的『他者』的情境。」於是,透過拉丁美洲魔幻寫實的政治隱喻手法,再揭露那國家的幽靈。因此,鍾喬更進一步強調:「戲劇表現不是在反映社會,而是在敲擊社會的門」。

差事劇團,以民眾戲劇實踐社會改造理想,在1999年的921大地震之後,與李秀珣在災區共同成立了「石岡媽媽劇團」,進行社區的「文化實踐工作」,也就是基於一種「對劇場與社會轉化關係的理解」。民眾與戲劇之間的關係,其實就是一種生命的延伸, 「……表演是一種生命的表達,,是生活經驗的再現,是個人身體在共同議題中的浮現」 。

劇場vs社運

在農村社區、劇場或街頭,差事劇團與社會運動之間,呈現了如同鍾喬在去年(2007年)黑手11年演唱會「怎麼辦?」論壇的對話中形容黑手的一句話:「文化行動和社會運動相互滲透、沈浸,慢慢地分不清楚何者是何者......」。然而,他接著問:「當人們不斷的以巴西教育哲學家Paulo Freire的「提問式」(problem posing)教程,作為社區民眾「培力」(empowerment)的理念根基時,仍然會有實踐的質疑從土地上冒出問號來:專業者的角色是什麼?她/他能同時兼具劇場和組織的雙重角色嗎?」在那進攻或說跨界的過程中「戲劇還是在於表現本身」,難以跟社會運動劃上等號。因此,在文化與社會實踐的辯證當中,鍾喬強調文化的主體性。恰如苦勞網孫窮理所說的:「鐵馬可以當拒馬,但終究不是拒馬。」

等待完成的狀態

換言之「以文化做為一種過程,在弱勢者之間進行工作坊,達成了參與者的『培力』(Empowerment),也是文化與社會行動的積極對話,不可因未完成接近理想的表現,而輕忽文化做為一種過程的重要。」那麼,值此全球糧食危機之時,經歷了這幾年聲援楊儒門的文化行動,我們要如何看待那「等待完成的狀態」呢?

各式各樣的「樂生文化行動」與運動仍不斷交叉進行中,這次的樂生文學週末,差事劇團的鍾喬、李中與關晨引將帶著他/她們的劇場、社區與社會運動經驗,在5月10日來到樂生的蓬萊社,開啟跨界的對話!

圖片來源:圖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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